權傾搖了搖頭:“安臣那樣的人,怎么會永遠屈居在一個女人之下,酒兒滿足不了他復仇的心,他在K國給酒兒工作的時候,攀上了一個皇室里的遺孀,那女人是國王的表嫂,今年五十了,長得實在不怎么樣?”權傾蹙了蹙眉毛,很難為的樣子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本來這事關系到皇室的名譽,是沒人知道的,或許皇室知道,看到這位表嫂十早年喪夫中年喪字十分可憐的份上,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,當做不知,不過這次公爵向國王申請逮捕的時候,這位夫人就跳出來了,以死威脅國王,讓國王放他一馬,國王沒有辦法,只好先把這件事壓了下來?!?br>
“啊?怪不得K國遲遲沒有動靜,居然是這樣的情況,那安臣的事就不了了之了嗎?”
“當然不會,國王只不過暫時穩(wěn)住他表嫂,原來要送往K國槍斃的,恐怕刑罰要輕一些,換成終身監(jiān)禁了?!?br>
“那豈不是便宜他了?”
“怎么會?一下子槍斃了多沒意思,慢慢來才有意思?!睓鄡A嘴角勾起了一個殘忍的笑意,林木不禁問道:“你到底要玩什么?”
“以后你就知道了,走吧,回家?!?br>
林木確實不想在慈善會待下去了,權傾把她送回家,才去了公司。
進了家門,習慣性的喊:“爺爺奶奶,我回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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