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說什么?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別裝了,都快四年了,到如今,你還不敢承認嗎?那我就提醒你一下,那天中午呢,你特意讓我看見可兒的照片,然后又令人在我精神恍惚的時候,把我灌醉,讓安臣帶走了我,一切本來在你算計之中的,可是權(quán)傾卻出現(xiàn)了,眼看他要破壞你的計劃了,就回到家里,你知道老太太有半夜要上廁所的習(xí)慣,就把洗手間的防護墊給撤了,還撒了一些肥皂水,讓她滑到,摔了骨折,然后把權(quán)傾給掉開了,我說的對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胡扯,不要在這里血口噴人,我怎么可能會干出這種事?都是你異想天開誣陷我的對不對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木冷笑一聲:“我問過吳媽了,每天都是她在洗手間里放防滑墊的,幾十年如一日,從來沒有忘過,怎么那么巧,那天就忘記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這個你要問她,我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承認也好,不承認也罷,只要你晚上不做噩夢,不擔(dān)心死后下地獄就隨便你了?!绷帜颈緛硪矝]指望讓酒兒招供出自己的罪狀:“老太太想讓你給她打個電話,你給她報個平安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木把手機打開,撥了家里的座機,讓老太太接了之后,就把電話放在酒兒的耳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嗚嗚,奶奶……嗚嗚,奶奶?!眲偛胚€兇巴巴的酒兒,恨不得要殺人,突然一下就變成了受了委屈,嬌弱的小白花,涕不成聲的說不成話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木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,這功夫不去當(dāng)演員,拿個影后都對不起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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