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這樣,她情愿聽夜鷹的話,把他殺了,也不能讓他和林木幸福的生活在一起,憑什么他們幸福,她卻要這么慘?
她不甘心啊,十分不甘心。
晚上傷口太痛,她一直哼哼著睡不著,叫護(hù)工,那護(hù)工是個年輕的女人,光顧著自己睡,也不管她,氣的她直打哆嗦。
一夜沒怎么睡,第二天早上,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,那護(hù)工把飯買了回來:“起來吃飯了?!本头旁谒赃叺淖雷忧?。
看她久久沒有動靜,沒好氣的問道:“能自己吃不?”
廢話,她動也不能動,怎么自己吃?
“你不會說自己不能動吧?你傷的是腿,又不是嘴巴?!?br>
“呵,你就是這樣對待病人的,什么護(hù)工,醫(yī)院里怎么請來你這樣的人,知不知道我的身份?”酒兒在外人面前從來都這個姿態(tài),誰敢忤逆她?
護(hù)工不屑:“你什么身份?權(quán)家的大小姐?你該不會想說這家醫(yī)院就是你家的吧?”
“知道你還這樣?”
“噗?!蹦桥诵α耍骸皺?quán)家大小姐啊,這醫(yī)院是你們家的???那你怎么會住這樣的房子?怎么不去住高級病房?我給你說啊,你這樣的病房就配我這樣的護(hù)工,其他的就別想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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