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兒還在病房里用那樣恨絕了的眼神看著林木離去的背影,她氣的身體顫抖。
護工瞟了她一眼起伏的胸膛,坐在凳子上嗑瓜子:“酒兒小姐磕嗎?”
酒兒不說話,閉上眼睛,她本來就有點累,現(xiàn)在見了林木一面,就再也沒有了一點氣力,迷迷糊糊的想要昏睡過去。
偏偏那嗑瓜子的聲音那么聒噪,當她要臣服于睡意時,咔嚓一聲就把她驚醒了,她又要睡時,咔嚓一聲又醒了,這樣反反復復的聲音,心臟跟貓爪的一樣,令人煩躁。
“你能不能不要磕了?”她用兇狠的眼神盯著她。
可惜護工紋絲不動,她就是個紙老虎,又起不來,不能把她怎么樣,她才不怕呢,又咔嚓一聲瓜子響:“磕了這一點?!?br>
酒兒不能動,她一生氣,腿上就一陣鉆心的疼,她只能忍著等著,在心里數(shù)著她是不是磕完了。
可是過了好久,她的意識越來越清醒,她還在磕,她轉頭:“磕完了沒有?”
“哦,快了,還有這么一點?!?br>
護工惦著那紙袋子給她看看,酒兒差點沒背過氣去,哪是一點,分明還有好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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