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要不要過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都準備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讓路鳴去接你了,車已經在路上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……所以呢……他這是在詢問她的意見嗎?

        坐在權傾旁邊的男人,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,他這一笑,晃了人眼,猶如百花怒放到極致,連頭頂?shù)牧鹆Ч獗K都失去了光彩,令人辨不清對方是男是女。

        與權傾冷峻矜貴的樣子不同,他是一只妖孽。

        權傾穿著白色的襯衣,板板正正的,整個人都帶著一種禁欲的氣質,令人眼饞又不敢褻瀆,而他穿著了一件隨隨便便的花襯衣,是個人都想把他撲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權少真是霸道?!?br>
        這是評點他派車去接老婆,而偏偏去了之后,還要打電話詢問一下意見,這本身就是一件自相矛盾和啼笑皆非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他本就不愿來這里吃飯的,他硬逼著他過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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