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爺,你說你們當初干嘛非要把林木母女趕走,把她娶進家門啊,現(xiàn)在后悔了吧,知道娶妻當娶賢的重要性了吧,你在訓斥我沒有教養(yǎng)之前,要先反省自己,為什么就娶了這樣一個兒媳婦,是她自己沒有教養(yǎng),才教不好我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住嘴?!崩蠣斪右慌淖雷樱哪樕茈y看,說白珍珠沒有教養(yǎng),這不是在說他嗎,白珍珠是他的女兒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確教導的很失敗,應該說他根本就沒有教導過她,還十分厭惡她,見到她就好像看到了當初犯下的錯誤,和產生的悔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臉上無光啊,臊的慌啊,白珍珠這樣,是他的責任啊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碗心撇撇嘴,不說就不說嗎,她還是很忌憚老爺子的,必定他唬起人來還挺嚇人,以后自己的人生花費還要靠他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太太嘆了口氣,的確挺后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威赫卻聽到了一個重要線索:“碗心,是誰告訴你的,你媽把木木母女害慘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林木啊,我也見到她媽媽了,聽說當年差點死了,到現(xiàn)在身體都不好,天天都要靠制氧機活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說誰?”白威赫從凳子上站起來,臉色忽變,神情激動,他站的太猛了,把凳子都給碰倒了,桌子被撞的晃了晃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珍珠臉色也白了,眼睛忽的盯向白碗心:“你說誰?楚一清?楚一清沒死?她回來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就連白家老爺子和老太太都很激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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