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珍珠硬生生的暈了過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權傾掏出濕巾擦了擦手,扔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警察相互對望了一眼:這傷口是包扎還是不包啊,要是不包,等到醫(yī)院,肯定血盡而亡。

        權傾上了車,沒人理他們,到了車上,一名警察才給白珍珠止了血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珍珠痛的醒了過來:“把我送到人民醫(yī)院知道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名警察問道:“你還挑醫(yī)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我挑,那友善是權家的地盤,我去了,他們會把我弄死的,你們剛才也看到了,他是怎么對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你綁架了人家兒子,人家能不這樣對你嗎?你放心,他要是弄死你,剛才就弄死了,剛才沒弄死,進了醫(yī)院也不會弄死你的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你這個小警察怎么說話呢,誰說我綁架了,你們那只眼睛看見我綁架了?我不過是路過這里,就受了無辜之災了,反而被他們打了一槍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路過?你可真敢說,你知道權少是怎么找到這里的嗎?是他的人黑了你的手機,從你最后一個發(fā)訊息的地方,確定的位置?!?br>
        白珍珠目瞪口呆,她最后一個訊息似乎就是從這個地方發(fā)出去的,詢問勺子鍋子他們走到哪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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