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哥連忙走下去,去扶他,才發(fā)現(xiàn),他的臉鼻青臉腫的,嘴角還流著血,明顯是被人揍了,手機沒了,手腕上的腕表被人搶走了,領帶夾也沒了。
“錦城錦城,你這是怎么回事啊?”
錦城抬起頭來,朝他傻笑一聲,把酒瓶遞過去:“喝酒?!?br>
“我們回去,走?!饼埜缈戳艘残奶郏趺窗炎约赫垓v成這個樣子呢?
都怪他,這么執(zhí)著于當年的事,錦城才有所顧忌,不敢答應嘉敏,也不敢靠近她,以至于嘉敏越走越遠,快要嫁給別人了。
他只能借酒消愁,路知說的對,他太自私了,錦城對他那么好,他卻從來沒有為他著想過。
龍哥把錦城送到他的公寓,給他喝了醒酒湯,他便昏睡過去。
半夜的時候,錦城醒來,額頭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,他捂著胃部,那么一抽一抽的,白天喝的太猛了。
外面天氣這么冷,又喝了不少冷風。
但是他不想起來,去吃藥去醫(yī)院,似乎這樣疼痛起來,才有真實感,讓他覺得自己還活著,還是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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