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!我大哥的孩子到底在哪里?”簡時初捏住葉清瓷的下巴,厲聲喝問。
模糊不清的聲音自葉清瓷的耳邊隱約傳來,葉清瓷勉強(qiáng)睜眼看了下,終于支撐不住,昏了過去。
“七爺,她昏過去了!”負(fù)責(zé)用刑的保鏢,恭恭敬敬稟報道。
“爺沒瞎!”簡時初氣惱的用力甩開葉清瓷的下巴,“把她弄醒!連個小丫頭都搞不定,一點用都沒有,一群廢物!”
“是!”保鏢垂頭應(yīng)著,心中叫苦不迭。
四十八小時不間斷的疲勞拷問,連商業(yè)間諜都扛不住,這小丫頭的嘴巴卻緊的很,硬是不松口。
這丫頭,看起來纖纖弱弱,清清瘦瘦的,骨頭卻硬的厲害。
他們怎么也沒想到,他們引以為傲、屢試不爽的招式,今天居然在一個小丫頭身上載了跟頭。
簡時初見葉清瓷低著頭,不耐煩的用戴著手套的手,使勁兒拍了拍她的臉蛋兒,“別裝死!說,我大哥的孩子現(xiàn)在到底在哪里?再不說,把你剁爛了喂狗!”
臉頰上的痛意,讓混混沌沌的葉清瓷清醒了幾分。
她掃視了眼面前,大腦短暫的空白之后,她記起了剛剛發(fā)生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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