隱約記得,當金主要給拜金女買東西的時候,拜金女是要把自己掛在金主身上,撒嬌討好的。
葉清瓷在腦海中想象了下,自己摟著簡時初的脖子,沖他諂媚的笑著討好撒嬌的樣子,一陣作嘔。
那種事,殺了她,她也做不到!
但她又不好什么都不做。
如果她什么都不做,怎么能顯示出她是個拜金女?
如果不讓簡時初覺得她是個拜金女,那她今天的努力豈不是全都白費了?
她猶豫再三,咬咬牙,狠了狠心,歪歪身子,偎在簡時初肩頭,閉上眼睛,“我太累了,休息一個小時行嗎?”
簡時初歪頭看她。
她貓兒一般柔順的偎依在他肩上,如瀑的長發(fā)披散開,遮住她玉白無瑕的小臉。
淡淡清香隱隱約約的躥入他的鼻孔,令他的體溫猛的升高,心跳加速。
想到他昨晚的瘋狂,他竟隱約有些愧疚和自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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