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影有些無奈,“確實是我心中慚愧,自己罰的自己,只求讓自己心中好過些,和少爺無關,更何況,愚忠沒什么不好,我的命,本來就是少爺救的,就算有天少爺要我一顆心,我也會心甘情愿剖開胸膛,拱手奉上,忠于簡家,忠于少爺,是我人生中唯一的信念,是我活在這個世上的價值,不管簡家和少爺需要我付出什么,我心甘情愿,甘之如飴?!?br>
他的生命中,曾經(jīng)一無所有,他找不到活下去的目標。
直到遇到簡時初,他已經(jīng)枯死的心,才重新活了過來。
他不知道別人為什么活著,他之所以活著,是因為簡家和簡時初需要他。
對他來說,有一心可以保護的人,是他活下去的信念,是他此刻存在的唯一價值。
“我要你的心干什么?又不能下酒!”簡時初皺眉瞪了他一眼,“手傷了還看什么文件?你身邊那十幾個助理全都死絕了?”
“沒有,他們都很好,”蕭影笑著說:“這點小傷,不礙工作,文件我先送到書房里去,少爺和葉小姐先去用餐。”
簡時初嗯了一聲,“你去吩咐蕭衛(wèi),讓他準備東西,下午我和瓷瓷要去云溪山,晚上我們在山里過夜,你別去了,在家好好養(yǎng)傷?!?br>
“好的,少爺?!笔捰氨е募?,轉身離去。
葉清瓷用一種這人已經(jīng)無藥可救的無奈目光,目送他遠去。
“別看了,他就這性子,”簡時初環(huán)住她的腰肢,帶她往餐廳走去,“他一向對人寬厚,對己苛責,從不允許自己有一點過失和不完美,稍有一點錯處,他就會反思了又反思,自責了又自責,力爭下次更加盡善盡美,也因此,我從沒責罵過他。”
人無完人,孰能無過,就算神仙,也未必能面面俱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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