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我們?nèi)ゴ蚩袢呙?!”簡時初不容轉(zhuǎn)圜的說:“狂犬病的潛伏期,長達十幾年,說不定哪天就發(fā)病了,一定要打狂犬疫苗!”
“不是吧?”葉清瓷睜大眼睛,“我離開孤兒院那年已經(jīng)十歲了,今年快二十歲,我已經(jīng)十年沒被狗咬過了。”
“那也得打!”簡時初不容抗拒的說:“狂犬病最長的潛伏期,長達十六年,你還差六年!”
葉清瓷:“……還是不要了吧?我應(yīng)該沒那么倒霉吧?”
“必須打,沒得商量!”簡時初不容辯駁的挑眉看她,“是誰說,自己是天底下最倒霉的人來著?”
葉清瓷:“……”
好吧,她閉嘴!
見她老實了,簡時初輕輕吻她,“乖,別怕,我會陪著你,打針不疼的?!?br>
葉清瓷:“……人家說,醫(yī)生說打針不疼,是世界十大謊言之一,你又不是醫(yī)生,干嘛騙我?”
“……”簡時初哭笑不得,又憐又愛的揉揉她的腦袋,“笨蛋!”
葉清瓷哀怨:“每天不是被你敲腦袋,即使被你揉腦袋,不笨也要被你擺弄笨了!”
“那不揉腦袋,揉屁股吧!”簡時初一把將她抱進懷里,揉鑷她挺翹的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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