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她,從小挨打挨慣了,耐受力特別強,換個別人,別說換兩個人的衣服還收拾屋子,動一動都成問題。

        蕭影敲門,得到允許后,帶著家庭醫(yī)生進來,看到葉清瓷,立刻緊緊的皺起了眉,“葉小姐,你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葉清瓷洗漱時,已經(jīng)看過自己狼狽的樣子,對他吃驚的表情,一點都不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下頜和脖子上,滿布著淤青,都是被簡時初掐的,臉色白的像鬼,頭發(fā)被冷汗打濕,額前的碎發(fā)已經(jīng)打成了縷,簡直像被人強尖過的,要多凄慘有多凄慘,要多狼狽有多狼狽。

        不過,話說回來,她昨晚也確實是被人強尖過了,而且不是一次,差別只在于,即使被那個男人強爆,她也恨不起來,心里有的,只是擔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蕭影擔心的目光,她苦笑著沖蕭影搖了搖頭,“一言難盡!”

        蕭影張了張嘴,想說什么,又把嘴巴閉上,看向為簡時初檢查的家庭醫(yī)生:“少爺怎么樣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沒什么大礙,只是有些發(fā)燒,我?guī)Я怂?,掛點滴吧,好的比較快!”

        家庭醫(yī)生給簡時初加藥打點滴,蕭影把葉清瓷讓進了與臥室相連的小書房里,“葉小姐,你實話和我說,少爺是不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葉清瓷知道,蕭影是簡時初的左膀右臂,是簡時初最信任的手下,如果簡時初有什么事情,蕭影是第一個知道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葉清瓷沉吟了洗下,把昨晚發(fā)生的事情,向蕭影說了一遍,只是隱去了,簡時初發(fā)狂,打她屁股和強要了她的那一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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