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是無辜的!”莫雅理直氣壯的說:“她偷我的首飾!”
“我沒有!”霜雪傷痕累累的偎在蒲武懷中說:“我只是整理花圃的女傭,我連大小姐的臥室都進不去,我根本不可能偷大小姐的首飾?!?br>
“你給我閉嘴!”莫雅目光狠厲的掃過去咒罵:“你個卑賤的奴婢,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兒?”
霜雪嚇的瑟瑟發(fā)抖,蒲武攬住她的肩膀安慰她,“沒事,霜雪,我會保護你的,沒事!”
“果然是個賤貨!”莫雅不解氣的繼續(xù)咒罵:“和野男人私相授受,恬不知恥!”
“我不是野男人!”蒲武憤怒的說:“我和霜雪是娃娃親!只是后來家中遭逢變故,我們才被迫分開,我們早有婚約在身,我們是名正言順,不是私相授受!”
“那又怎樣?”莫雅冷笑,“霜雪是我們家的奴婢,我手里有她的賣身契,我想讓她生她就能生,我想讓她死,她就得死,你能奈我何?”
“他不能奈你何,我能!”一道懶洋洋的聲線響起,簡時初在保鏢們的簇擁下,慵懶閑適的走到衢天辰和莫雅的面前。
莫雅看到簡時初就恨的牙癢,她憤然說:“你?你又能怎樣?我的奴婢,我想怎樣就怎樣,你能把我怎樣?”
“我不能把你怎樣,我表弟能??!”簡時初輕蔑的瞥她一眼,抬眼看衢天辰:“阿辰,我要這個婢女的賣身契,并且要帶她離開莫家,日后還要帶她離開衢陽國,你有意見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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