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清瓷無奈的輕輕搖頭,柔聲說:“阿景,這世上好女人很多,只要你愿意找,總歸會找到的,答應我,忘了過去的事,好好過自己的生活,好嗎?”
“不……我不要……”溫流景腿一軟,忽然跪坐在葉清瓷腳邊,俯身將臉埋在葉清瓷膝間。
很快,溫熱的液體,透過輕薄的布料,染上葉清瓷的肌膚。
葉清瓷垂眼看他,怎么都沒想到,他哭了。
當年,她救他時,他不過十幾歲,渾身是血,遍體鱗傷,疼的死去活來,她都沒見他掉一滴眼淚。
可是現(xiàn)在,他哭了。
葉清瓷心臟驟疼,輕輕撫他的脊背,柔聲說:“阿景,為什么非要做夫妻呢?做親人不好嗎?做夫妻還會離婚,做親人卻是一輩子的事,我們做一輩子親人不好嗎?”
溫流景沒想到自己會哭。
母親死后,他的眼淚早就枯竭了。
被爺爺當成沒有血肉的機器,殘忍的訓練他沒哭。
被父親漠視,任由繼母和弟弟沖他痛下殺手他沒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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