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純?nèi)邕€想哀嚎,被孟浩博一把捂住嘴巴。
“你還嫌不夠丟人嗎?”孟浩博捂住她的嘴,狠狠瞪她一眼,“有什么事,等送走了客人再說!”
張純?nèi)绾兔虾撇└星椴诲e,但一旦張浩博發(fā)狠,她還是十分懼怕張浩博的。
對張浩博習(xí)慣的畏懼,讓她把幾乎脫口而出的哀嚎吞了回去,她只能用滿是眼淚的眼睛,絕望而哀求的,看著張浩博。
張浩博又瞪了她一眼,小聲說:“我會救他的,難道他只是你兒子嗎?你給我先回房間去,不要再在這里丟人了!”
說完之后,他將張純?nèi)鐏G給伺候她的女傭們,自己換上一副笑臉,去招待賓客。
賓客在他的笑臉中,又各自散去,花影扶疏的庭院里,恢復(fù)的往日的寂靜。
簡時初和葉清瓷還有沈千雨眾人,也都回到了宴會廳。
不管怎樣,今天是孟老太爺?shù)牧髩?,中途離席,是對主人家的不尊重,看在孟隨州的面子上,怎么也得等宴會結(jié)束,才能回去。
接下來的時間,大家都假裝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,但終究氣氛是不一樣了。
好容易捱到飯菜上齊,所有人用過餐后,賓客陸陸續(xù)續(xù)有人告辭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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