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以前,看到自己的親生母親給自己下跪,孟隨州一定會心慌,會惶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此刻,他一點感覺都沒有。

        見到張純?nèi)绲臅r候,他的腦海中只有他的父親掄著棍子砸在他身上,他的母親不但不勸阻,反而添油加醋,恨不得他父親一棍子就能打死的模樣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說,以前他對他的母親還抱有什么幻想,那么在那一天之后,他的母親在他心目中,連個路人都不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,張純?nèi)缈此哪抗猓菢颖鋹憾尽?br>
        今天,他沒有對張純?nèi)缏渚率?,已?jīng)仁至義盡,實在生不起一丁點的同情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毫不猶豫的拔腳離開,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外,吩咐守在門外的保鏢關(guān)門。

        離開閣樓后,他回到臥室,想了想,撥通了簡時初的電話。

        簡時初正在陪葉清瓷閑聊,手機響了,見來電顯示是孟隨州的名字,他劃開接聽鍵,“隨州,有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七哥,”孟隨州歉意的問:“那天在孟家,孟曉為什么陷害污蔑嫂子,查出來了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簡時初一手拿著手機,一手環(huán)著葉清瓷的腰肢,掌心在葉清瓷軟滑的肌膚上輕輕摩挲著,慵懶的說:“還沒呢,怎么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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