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簡爺爺,您就是這樣做長輩的嗎?在您心目中,簡家的門楣,比您自己的晚輩還重要?”葉清瓷冷冷看著他,“好,我承認,阿瞬讓這種照片流傳出去,的確是他的錯,如果今天您讓人教訓他,不是用木棍,而是用鞭子或者罰跪,我的反應都不會這樣激烈,您知不知道,木棍打的重了,要么傷筋斷骨,要么傷及內(nèi)臟,身體是人這一輩子最重要的東西,阿瞬只是犯了一點小錯而已,您就要斷他筋骨,傷他肺腑嗎?”
簡老太爺一張老臉,漲成了豬肝紫色。
他必須承認,葉清瓷說的有道理。
木棍這種東西打人,太容易傷及根本。
他剛拿到報紙的時候,一時暴怒,想活活打死井瞬的心都有了,當即吩咐,直接用木棍打。
可現(xiàn)在冷靜下來,他也有些后怕。
真把井瞬打個三好兩歹,以后氣消了,他怎么面對井瞬,面對簡時初?
他心里承認自己做錯了決定,嘴上卻不肯服輸,反駁道:“那你現(xiàn)在倒是和我說說,我是打壞了他的筋骨,還是打壞了他的肺腑?”
葉清瓷掃了井瞬一眼,“醫(yī)生還沒來,您打壞了他哪里,要等醫(yī)生檢查了才能知道!”
井瞬連忙說:“爺爺,嫂子,我沒事,就是皮外傷,一切都是我的錯,是我錯了,我該打,都是我的錯,你們別吵了?!?br>
井瞬臉色差的厲害,往日紅艷的唇都泛白了。
冷汗滴滴答答順著鬢發(fā)滴落,聲音虛弱的一副隨時都會氣竭昏死過去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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