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即便這樣,他骨子里瞧不起私生子的看法,依舊改變不了。
在他看來,井北良才是井家嫡出的血脈,才是正統(tǒng)傳人。
井瞬再好再優(yōu)秀,那也是個上不了臺面的私生子!
他嘆口氣,對簡時初說:“阿初,看在你井爺爺?shù)姆萆?,你教?xùn)教訓(xùn)井北良,讓他在拘留所里受點(diǎn)罪,吃點(diǎn)苦頭,過段時間,你就把他弄出來吧,畢竟,他是井家唯一的血脈,他要是出事,我怕你井爺爺接受不了?!?br>
簡時初扭臉看向簡老太爺,正色說:“爺爺,我沒栽贓構(gòu)陷,井北良下毒殺人未遂,這是事實(shí),您總是教我,做人要善良正直,要遵紀(jì)守法,維護(hù)法紀(jì),可是現(xiàn)在,您老朋友的孫子犯了法,您對我說,讓我想辦法把他弄出來,您這是要違背原則,讓我罔顧法紀(jì),干涉司法公正,徇私枉法?”
一大串帽子扣下去,扣的簡老太爺啞口無言。
“可是……可是他害的人是井瞬,”簡老太爺過了許久才找到理由,“阿瞬是他弟弟,這只能算是家事,用家法就能解決了,何必動用國法?”
“爺爺,您這話可真讓我寒心,”這下,簡時初的臉色真的冷了,“阿瞬是我弟弟,是我的手足,傷了阿瞬,如同斷我一足!您知道要是有人想要斷我一足,我會怎么報仇嗎?我和他井北良論國法,那是給了您面子!您要是和我論家法,我會讓井北良死的更慘,您信不信?”
簡老太爺見自己孫子臉色都變了,漆黑的眼眸幽深冷然,冰冷中深掩著隱隱受傷的神色,簡老太爺一陣心虛,擺擺手:“行了行了,我這不是怕你年輕氣盛,做的太過火嗎?你自己心里有數(shù)就行了,我不管了還不行嗎?”
“嗯,”簡時初低頭吃飯,“您放心吧,井北良的事,我不會做的太過,看在您的面上,我只會讓他得到法律的嚴(yán)懲,我不會下黑手對付他,您放心吧?!?br>
“行吧,你注意身體,別太著急上火了?!焙喞咸珷敓o聲的嘆口氣,腦袋仁疼的厲害。
井北良和他那個爹一樣,都是扶不上墻的蠢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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