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時初揉了她腦袋一把,繼續(xù)說:“雖然我媽和我姨媽只是表姐妹,但我姨媽父母早亡,是我外公把我姨媽養(yǎng)大的,我媽和我姨媽從小一起長大,和親生姐妹沒什么區(qū)別,我姨媽求我媽媽幫她照看我表弟,我媽媽當(dāng)然不會置之不理,就和我爸去了衢陽國。我們簡家在衢陽國原本就有分公司,我爸媽去了衢陽國之后,一邊經(jīng)營公司,努力把那邊的公司發(fā)展壯大,給我表弟當(dāng)后盾,一邊幫我表弟培植他的親信力量……”
簡時初笑了笑,摸摸葉清瓷的臉蛋兒,“看那些宮斗劇,你就知道,皇位之爭,有多危險,多殘酷,稍不留神,我表弟可能命都沒了,所以我爸媽絲毫不敢懈怠,一直守在那邊,很久都沒回來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葉清瓷終于明白了,為什么她和簡時初認識這么久了,一次都見簡時初的爸媽回家過。
“行了,”簡時初拍拍她,“奴隸制國家,也沒你想象的那么可怕,不管怎么說,你是帝國的公民,還是帝國第一世家的少夫人,就算你不小心觸犯了那邊的法律,那邊的法律也無權(quán)處罰你?!?br>
“……”葉清瓷無語:“你確定你這是在安慰我嗎?我聽你講完更害怕了怎么辦?”
簡時初大笑,揚眉看她,“怕什么?把天捅個窟窿,老公去給你補上,你還有什么好怕的?”
葉清瓷抿唇笑笑,偎進他懷里。
寬闊結(jié)實又溫暖的胸膛,烙著她的肌膚,暖暖的,果然很有安全感。
她因噩夢而慌亂的心,終于漸漸平靜下來。
是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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