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差點吐出血來,但他知道,如果吐出血來,弄臟了地板,他會死的更慘,只得憑自己的意志力,勉強將鮮血吐出來的血,又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艱難的挪動身體,又跪回了公子哥腳邊,伏跪下去,額頭觸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與剛剛那名主子輸掉比賽,挨了一個耳光,就哆嗦個不停的奴隸不同,由始至終,他的身體都很穩(wěn),一絲顫抖都沒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是眼前這個奴隸,害的自己臉面全失,成了別人口中的笑柄,而且待會兒還要連干三瓶烈酒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名公子哥兒氣的臉色鐵青,一腳又一腳的朝那個奴隸踹過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連踹了幾腳,他仍舊不解氣,揪住那個奴隸的頭發(fā),將他從地上拽起來,扯著他的頭發(fā),將他拽到墻邊,按著他的腦袋,狠狠往墻上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一下!”葉清瓷忽然看到什么,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子哥兒被她冷不丁一喊,嚇了一跳,腳一偏,踩在旁邊,差點摔倒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子哥兒惱怒的回頭,沖葉清瓷怒目而視。葉清瓷不以為意,抓住簡時初的手臂,低頭輕聲對他說:“簡時初,剛剛在衛(wèi)生間,就是他救了我?!?br>
        葉清瓷的手,指向那個被公子哥兒懲罰的奴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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