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時初打他,就像大人戲耍小孩兒一樣,不費(fèi)吹灰之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試多少次,他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,甚至還有可能被簡時初打死打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吃喝不愁,要什么有什么,他還沒活夠,惜命的很,他可不想就這么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幾乎將牙齦咬出血來,卻也只能忍氣吞聲說:“沒有勉強(qiáng),簡七爺技高一籌,我甘愿認(rèn)輸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好,”簡時初掃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奴隸,“那個奴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衢繼筞心狠狠一揪,猶豫道:“七爺,這個奴隸性情粗暴,身有反骨,手腳還不干凈,如果送給七爺,我怕他臟了七爺?shù)氖郑壹抑羞€有很多顏色上好的奴隸,無論七爺是想要心靈手巧的,還是要粗糙耐打的,我家中應(yīng)有盡有,七爺如果喜歡,想挑多少挑多少,這個奴隸,我實(shí)在不敢送給七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簡時初微一挑眉,剛剛一直閑散雍容的笑意有點(diǎn)冷:“衢公子這是要食言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當(dāng)然不是,”衢繼筞分辯說:“只是這個奴隸不服管教,且心思陰毒,心狠手辣,我怕送給七爺之后,他會傷了七爺和七爺那位嬌滴滴的夫人,他畢竟是我的奴隸,七爺和七爺夫人若是被他傷了,我過意不去不說,還逃不了干系,所以才不敢將他送給七爺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衢公子想太多了,”簡時初淡淡說:“他易主之后,我就是他的主子,他再做任何事,都與你衢公子無關(guān)了,衢公子不用想太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衢繼筞不甘的說:“他是我所有奴隸中最卑賤無用的,七爺何必非要要他,我愿意送給七爺一百個身骨極好的奴隸,換他這一個,七爺你看怎樣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最卑賤無用的?”簡時初微微挑眉,冷冷嗤笑了一聲:“看衢公子這么舍不得,我還以為他是你衢公子手下奴隸中最出色的呢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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