衢遠志被她寵愛的女兒口口聲聲指控,血壓升高,心速加快,眼前陣陣發(fā)黑,抖著手指,指著衢翡翠說不出話。

        衢天辰冷冷說:“衢遠志居心不~良,設計陷害衢陽國的貴賓,罪不可恕,來人,將衢遠志押入大牢,聽候發(fā)落!”

        金甲衛(wèi)聽令,上前抓住衢遠志的雙臂。

        衢遠志一下面無人色。

        衢繼筞的下場,他是知道的,削爵、抄家、流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從生下來,就一身富貴,他過了多半生人上人的日子,讓他削爵、抄家、流放,他怎么甘心?

        他奮力掙扎,漲紅著臉沖衢天辰大吼:“我是衢陽國的郡王,你有什么資格抓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簡時初似笑非笑的睨他一眼,“你是衢陽國的郡王又怎樣?衢繼筞還是衢陽國的小爵爺呢,還不照樣被削爵流放?”

        衢遠志一口腥甜涌上喉口,差點吐出血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眼睛赤紅,不甘心的朝衢幕夕看過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衢幕夕攥在身側的拳頭又緊了下,勉強扯出一個笑,對衢天辰說:“天辰,這件事,說到底,是郡王兩個女兒的錯,與郡王無關,郡王畢竟是皇室中人,又是我們的長輩,今天只是私人場合,說到底只是私事,天辰不如網(wǎng)開一面,原諒郡王這一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說到這個……”簡時初掃了衢幕夕一眼,目光落在衢遠志臉上,“衢郡王,我很想知道,我和你遠日無冤,近日無仇,你為什么要讓你女兒害我妻子和我妻子的護衛(wèi)?如果你能回答出我這個問題,我愿意為你求情,讓太子殿下,不再追究此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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