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、他是奴隸!”穆巧音捂著臉,氣惱的說:“我的身體,豈是奴隸那種骯臟卑下的東西可以觸碰的?他抱了我,是侮辱了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胡說!他是我簡家的保鏢!”葉清瓷冷斥她:“你什么都沒弄清楚,就動(dòng)手打你的救命恩人,你怎么這么狼心狗肺?”

        穆巧音不服氣的說:“可他后腰上明明有奴隸的烙?。 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他是帝國人,”葉清瓷說:“帝國沒有奴隸,只有保鏢和護(hù)衛(wèi)!還有,別說他不是奴隸,就算他是奴隸又怎樣?就算他是奴隸,他依然是你的救命恩人,你有什么資格打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穆巧音一向清傲,她見過奴隸卑躬屈膝的樣子,一向瞧不起奴隸,乍一聽說,抱著自己的男人是奴隸,一時(shí)情急,連思考都沒有,就一巴掌打在了潛淵臉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此刻,聽葉清瓷說,潛淵不是奴隸,她也自覺理虧,卻拉不下臉道歉,嘴硬的說:“你說他不是奴隸,他就不是奴隸?那他后腰上的奴隸烙印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算什么東西?有什么資格質(zhì)問我?我又有什么義務(wù)跟你解釋?”葉清瓷歪頭看了潛淵一眼,“潛淵,你過去,打她兩個(gè)耳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穆巧音驚恐的退了兩步,“憑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葉清瓷冷冷說:“就憑他救了你的命,卻挨了你的打,潛淵,還不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潛淵從沒打過人耳光,但葉清瓷的命令,他不敢違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遲疑著上前,穆巧音想跑,被九月和十一擋住去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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