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清瓷連忙推開他,抓住他的手,“上車上車!”
機(jī)場來來往往都是人,他也真敢!
兩人上車之后,按上中間的擋板,簡時初立刻迫不及待吻上她的唇。
他用力吻著葉清瓷的唇,緊緊的抱著她,幾乎要將葉清瓷勒進(jìn)自己的身體里。
汽車抵達(dá)簡家別墅時,葉清瓷被他吻的渾身都蘇麻了,抱怨道:“以后再也不要特意去接你了!”
簡時初啄她的唇,“沒有以后了,以后我去哪里都要帶著你,再也不會讓你和我分開這么久了!”
他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抱著她的身體入睡,習(xí)慣了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入眠,異國他鄉(xiāng),他整夜整夜的失眠,不能入睡,只好整夜整夜的工作,盡快把公事處理完,盡快回國。
她于他,是罌粟,是一生再也戒不了的毒。
回到臥室,洗過澡,躺在床上,簡七爺想做什么,不言自明。
葉清瓷被他折騰的實(shí)在受不了了,才偎在他懷里,依賴的抓著他的手臂,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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