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清瓷長著一副柔美纖弱的樣子,話也不多,大多數(shù)時候都安安靜靜的,簡三少還以為,這樣的女孩兒肯定不擅言辭,被他擠兌幾句,也許就動搖了。
他沒想到,人不可貌相,看上去柔弱可欺的小丫頭,嘴皮子上的功夫居然這么利落,一點也不落下風。
簡時初倚在沙發(fā)的椅背上,一副事不關(guān)己高高掛起的神情,把玩著葉清瓷柔順的長發(fā),慵懶說:“三哥,你就別白費心機了,能搞定商業(yè)間諜的招數(shù)都搞不定她,你覺得你那三寸不爛之舌管用嗎?”
簡三少頭疼,看著他皺眉,“我這不是被大伯母念叨的沒辦法了嗎?大伯母難道就沒來纏著你?”
他心里不平衡了。
葉清瓷明明是簡時初的老婆,他大伯母干嘛總跑到他辦公室去哭?
一哭就是大半天,弄的他什么事情都做不了,明明腦袋都被念暈了,還得陪著笑臉在一邊勸著。
天天守著葉清瓷的,明明是他家七弟好吧?
他招誰惹誰了?
“來過一次,”簡時初非常愉悅的勾勾唇角:“我告訴她,我家現(xiàn)在我老婆說了算,她就走了?!?br>
簡三少:“……她信?”
“信啊,為什么不信?”簡時初一挑眉,“難道你不知道,大伯父家,也是大伯母說了算,她自己在家是當家的,自然相信瓷瓷在我家也是當家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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