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時初哼了聲,“我就怕他做不了一輩子的傻子,做半輩子就醒了,回頭孩子也生了,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愛上一個渣的不能再渣的人,后悔也來不及了?!?br>
“那是以后的事情了,”葉清瓷說:“你現(xiàn)在和他僵著,也不是辦法,不如沉淀一下,給他兩年時間,讓他和欒清鳶接觸一下,過兩年再說,時間是良藥,兩年之后,誰知道是什么樣子呢?”
簡時初難得的發(fā)出一聲無奈的嘆息,“也只能這樣了?!?br>
葉清瓷推了他一下,忍不住笑,“你明明是養(yǎng)了個弟弟,怎么老氣橫秋的像是養(yǎng)了個兒子一樣呢?”
簡時初拽她一把,將她壓在辦公桌上,“我養(yǎng)的老婆還像女兒呢!”
他上下其手,嘴巴也不閑著,在葉清瓷身上作亂,癢的葉清瓷咯咯直笑,連連推他,“好了,別鬧了,你出去看看,他還在外面跪著沒,讓他趕緊起來吧,現(xiàn)在又不是奴隸社會,哪有動不動就罰人家跪的?”
“我已經(jīng)讓他滾了,他不滾是他愿意,愛跪就跪著唄,不跪怎么長記性?”簡時初怕他的態(tài)度稍一軟和,回頭蕭衍就和欒清鳶私定終身了。
如果欒清鳶是個好女孩兒,他不在乎自己的弟弟愛上自己曾經(jīng)的未婚妻。
那對他來說,那根本沒什么。
可現(xiàn)在的情況是,欒清鳶虛偽做作,心狠手辣。
看著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弟弟,被欒清鳶像個傻瓜一樣,玩弄于鼓掌之中,他除了生氣,更多的是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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