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長通還沒說話,額上已經(jīng)冒了汗,看看路隱,又看看葉清瓷,神色十分緊張,賠笑說:“沒什么事,我是專門來看看阿隱……”
不管怎么說,路隱是他兒子。
簡家把路隱帶走了,而且這一去就是好幾天,一點音訊都沒有。
盡管他偏愛路業(yè)謹,可路隱畢竟也是他親生兒子,他還沒狼心狗肺到對兒子的死活,不聞不問。
除了擔心路隱的處境,他還怕路隱真討了簡時初夫婦的喜歡,在簡時初面前說點他什么壞話,害了他和他的一家。
躊躇了幾天,雖然懼怕簡時初,他也終是硬著頭皮來了。
“你是在擔心阿隱嗎?”葉清瓷摸摸路隱的腦袋,“路先生請放心,我小時候曾受過曲女士的饋贈,我很感激她,如今她不在了,我理應(yīng)替她照顧她的兒子,阿隱在我這里很好,請你不用擔心,而且,你隨時可以來看他。”
見葉清瓷不是要把他送走,路隱緊繃的身體終于稍微放松了些,仰著臉,感激的看著葉清瓷。
路隱不愛說話,所有情緒,都寫在他那雙黑葡萄似的漂亮眼睛里。
葉清瓷溫柔的拍拍他的腦袋,沖他笑笑,示意他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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