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月竹拉著葉清瓷走進電梯,江君盛和簡時初也跟了進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相比江君盛的緊張無奈,簡時初悠閑又愜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對他來說,只要沒人傷害他老婆,左右不過一場戲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君歸正在辦公室里和副總談事情,辦公室砰的被人推開,隨之而來的是秘書急切又無奈的聲音:“對不起女士,我們董事長正在開會,您不能進,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嫂?”看到阮月竹怒沖沖走進來,江君歸從真皮的座椅上站起來,沖秘書擺擺手,驚訝的問:“大嫂,您怎么來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阮月竹拉著葉清瓷走到江君歸面前,目光尖銳如冷箭一樣,狠狠射在江君歸的臉上,“江君歸,我只問你一件事,當(dāng)年徐芳桐偷梁換柱,用她表哥的女兒把我女兒換走,你知不知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大嫂,你說什么?”江君歸揮手,讓副總退出去,看著阮月竹的眼中,一片茫然。

        阮月竹越想越氣,隨手抓起桌上的鎮(zhèn)紙,用力朝他的腦袋上砸過去,“江君歸,你是真傻還是裝傻?我在問你,當(dāng)年徐芳桐用她表哥的女兒把我女兒換走,你到底知不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君歸下意識歪了下頭,鎮(zhèn)紙貼著他的前額,砸在他身后的字畫上,“哐當(dāng)”一聲,砸出一個深坑。

        這一下,要是砸在江君歸頭上,江君歸肯定頭破血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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