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慣性的作用,她推開簡時初的同時,自己便取代了簡時初的位置,那抹寒光,對著她心臟的位置便刺了過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明亮的刀尖,馬上就要刺入葉清瓷胸口的那一瞬,簡時初的右腳猛的一下踹到持刀之人的手腕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隨著一身骨頭這段的聲音,和一聲慘叫聲,尖刀脫手,嗆啷啷掉落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持刀之人用左手托著右手被踢斷的手腕,轉(zhuǎn)身就跑。

        簡時初飛起一腳,踹在那人的后心上,那人撲跌幾步,重重摔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掙扎著想爬起。

        簡時初又是一腳,踹在他的后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慘叫一聲,腦袋歪在地上,不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葉清瓷嚇的心臟怦怦直跳,跑到簡時初身邊,拽著他的胳膊,上下打量他,“怎么樣?傷到?jīng)]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問你才對?”簡時初皺眉呵斥她,“不好好站著,闖出來干什么?怕刀子扎不到你身上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葉清瓷對他的壞脾氣已經(jīng)習(xí)以為常,也不生氣,徑自檢查了一番,見他沒受傷,松了口氣,皺眉看趴在地上的人,“是你的仇家嗎?怎么渾身都是血?!?br>
        簡時初往那人身上掃了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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