欒清鳶:“你當(dāng)然很開心、很幸福了!可是,你的開心、幸福,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,是你!是你搶走了我這輩子最重要的東西,葉清瓷,我恨你,從今以后,日~日~夜~夜,我都會(huì)詛咒你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”

        葉清瓷:“老天爺是長眼睛的,會(huì)被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的,都是作惡多端的人,我不從不害人,無愧于心,老天爺會(huì)保佑我的?!?br>
        欒清鳶: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葉清瓷:“你瘋了?你潑自己干什么?要潑也是該往我臉上潑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欒清鳶“你馬上就知道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欒清鳶張口結(jié)舌,滿臉驚恐,身子都僵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聽到了嗎?”葉清瓷關(guān)掉錄音筆,抬眸看蕭衍,“她說了,我搶走了她這輩子最重要的東西,我相信,你應(yīng)該知道,她口中所指的她輩子最重要的東西是什么,所以,我想問你一句,既然簡時(shí)初是她這輩子最重要的東西,那你是什么呢?工具?還是備胎?”

        蕭衍臉色鐵青,啞口無言。

        葉清瓷站起來,將錄音筆放回手包,施施然抬眼看蕭衍:“你大哥不喜歡她,自有你大哥的道理,我實(shí)在不明白,這世上好女人有的是,為什么你偏偏就喜歡上這么個(gè)表里不一、兩面三刀的女人呢?我真的特別特別同情你……好了,我不打擾你們兩位了,我先走了,你保重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拿起手包,翩然離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蕭衍看了一眼她的背影,又痛又怒的目光落在欒清鳶的臉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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