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的事?”井瞬愣了下,“昨晚什么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蕭衛(wèi)說:“就是昨晚,您打了潛淵一頓的事?!?br>
        井瞬:“……潛淵是誰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昨晚全程給簡時初擋酒,回到別墅時,已經(jīng)喝懵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好的,他打人干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他酒品很好,喝醉酒之后,就是蒙頭大睡,從不鬧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潛淵是少爺新收的一個保鏢,現(xiàn)在在少夫人身邊做事,”蕭衛(wèi)一看他的樣子,就知道他忘了,一張臉皺成了一團:“瞬少,您昨晚把我們嚇壞了,您好像和潛淵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,說他是什么陽奉陰違的小人,背地里捅刀子如何如何的,逮著他往死里揍,他又不敢還手,我們還拉不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井瞬一腦袋漿糊,“我真把人打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打了,”蕭衛(wèi)點頭,“現(xiàn)在人還在園子那邊跪著呢,跪了一宿了,我們讓他起來,他也不肯,我只好過來找您?!?br>
        井瞬越聽越懵,“跪了一宿?我昨晚到底干什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雖然性子跳脫點,喜歡吃喝玩樂,但他從不做那種仗勢欺人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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