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,他醉的厲害,什么都記不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杜文芳說,她是被他強行拽到他臥室里去,強要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現(xiàn)在想來,最大的可能,是杜文芳自己闖進他臥室,趁他酒醉,神志不清,與他發(fā)生了關(guān)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還有一件事,”井瞬說:“您和杜文芳的兒子吳越,并不是自然懷孕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吳會銘震驚的抬頭: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說,您和杜文芳的兒子吳越,并不是那種傳統(tǒng)自然的辦法孕育的,而是做的試管嬰兒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井瞬同情的看著吳會銘說:“我已經(jīng)找到當年為杜文芳做試管嬰兒的醫(yī)生,他親口承認,當年,他收了杜文芳的錢,用男人的精子和她的卵子,做了試管嬰兒,醫(yī)生并不知道那是誰的精子,但我們都知道,那肯定是您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井瞬的話,仿佛一記又一記重錘,狠狠的敲在吳會銘的心頭之上,他又氣又怒又疼,胸口翻涌,幾欲吐血。

        難怪!

        難怪當年他只不過酒醉后和杜文芳滾了一次,杜文芳就懷上了他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原來,根本不是什么巧合,而是杜文芳取了他的種,做了試管嬰兒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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