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簡時初和葉清瓷,感激不盡,粉身碎骨,無以為報。
簡時初俯身親手見他扶起來,拍拍他的肩膀,“吳家和我們簡家是世交,如果當(dāng)年你沒被人偷走,憑我們兩家的交情,你也許和隨州、少冰他們一樣,和我做了很多年兄弟了,你現(xiàn)在回來了也不晚,以后咱們兄弟論交,以免吳叔叔看了難受。”
原本可以給他做兄弟的兒子,做了他的奴仆,吳會銘的心里,絕對不好受。
吳會銘看到自己兒子跪在簡時初腳下,給簡時初磕頭,心里的確難受極了。
聽簡時初這樣說,他連忙借梯子下房,“對,小優(yōu),咱們家和簡家是世交,你爺爺和七爺?shù)臓敔?,是至交好友,你和七爺之間,不用這樣拘謹(jǐn),你以后管七爺叫七哥就好?!?br>
簡時初灑然一笑,又拍了潛淵肩膀一下,“聽吳叔叔的話,讓他安心?!?br>
潛淵看著簡時初,眼眶泛紅,那聲“七哥”卻怎么也叫不出。
吳會銘看的著急,催促道:“小優(yōu),快叫?。〗衅吒?!”
潛淵這才微微垂頭,輕輕叫了一聲,“七哥……”
這兩個字一說口,他才徹徹底底的意識到,他的人生,自離開衢幕夕府中,烙印上簡家家徽之后,又發(fā)生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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