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她沒懷孕時,簡時初每晚睡覺都要像無尾熊一樣纏著她。
她懷孕之后,簡時初怕壓到她,改成將她圈在懷里。
剛剛,葉清瓷面朝他睡覺,臉頰貼在他脖頸間,被熱醒了。
她伸手摸了摸簡時初的額頭,溫度燙的驚人,她頓時驚的不行。
她坐起身,找到手機,給家庭醫(yī)生打了個帶電話,讓他趕緊過來。
然后俯身,輕輕拍拍簡時初的臉:“阿初!阿初!”
簡時初迷迷糊糊睜開眼睛,怔愣了一會兒,“砰”的一下坐起來,握住葉清瓷的手,緊張的問:“瓷瓷,你怎么了?”
“不是我怎么了,”葉清瓷摸摸他的臉,心疼的不行,“是你發(fā)燒了,我已經(jīng)給家庭醫(yī)生打電話了,他馬上就過來,你覺得哪里難受?我先給你倒杯水喝好不好?”
簡時初有些懵,抬手摸摸自己的額頭,“我發(fā)燒了?”
難怪頭暈,還頭疼。
可他已經(jīng)N年沒生過病了。
在他記憶中,他就沒生過什么病,怎么忽然好好的就生病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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