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時初看到他為葉清瓷安排的三名接生醫(yī)生,只剩下了一個,一下就明白,事情不對勁。
他眼眸猩紅,殺人一般的目光,落在為葉清瓷接生的那名醫(yī)生臉上。
那名醫(yī)生臉色慘白,哆嗦了一下,顫抖著聲音說:“我沒有,你可以問一下這些助產(chǎn)士,我做的都是我應(yīng)該做的,生孩子原本就是這么痛,貴夫人肯定是太嬌氣了,忍不得疼,才會說我想要害她?!?br>
“不是的,簡時初,”葉清瓷痛哭著喊:“不是這樣的,簡時初!他是在害我,在害我們的孩子,你不要相信他,不要!”
那名醫(yī)生只來得及按了葉清瓷的腹部幾下,就被葉清瓷掙扎著用力推開了。
此刻,她見簡時初進(jìn)來,她又湊到葉清瓷身邊去,想再去按她的腹部,“七爺,您夫人是疼的說胡話了!生孩子哪有不痛的?咱們不能再耽誤了,再耽誤您夫人和您夫人肚子里的孩子,就會有生命危險了!”
她仗著膽子,再次將她的手,朝葉清瓷的肚子伸去。
那個人吩咐他的事情,她再不做,就沒有機(jī)會了。
“滾開!”她的手還沒來得及碰上葉清瓷的皮膚,她就被簡時初一把抓住她的頭發(fā),扯到一邊,狠狠一拳砸在她的腹部。
她被簡時初重重地一拳,狠狠的砸倒在地上,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,眼睛翻了翻,暈了過去。
簡時初猩紅著眼睛,沖幾名護(hù)士和助產(chǎn)士怒吼:“過來,給我太太接生,我太太和我的孩子有任何意外,我都要讓你們給她們陪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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