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現在看來,人是爭不過命的。
他們簡家,注定要四代單傳了。
他握著葉清瓷的手,悲傷得難以自抑,淚水怎么也止不住。
從出生到現在,他從沒這樣悲傷痛苦過,難受的恨不得剮了自己。
不知過了多久,時青檸敲門進來,見他跪坐在葉清瓷床邊,臉埋在葉清瓷的臂彎里,身體劇烈的顫抖著,她被嚇到了。
“阿初!”她大驚失色,叫了簡時初一聲,幾乎是跑了過去,雙手握住簡時初的肩膀,“阿初,你怎么了?”
“媽,我沒事,”簡時初這一天流的淚,比他這輩子加起來流的還多。
他不想讓自己母親看到自己的軟弱,更不想讓母親為自己擔心。
他在葉清瓷的衣服上蹭干淚水,抬起頭,沖時青檸露出一個笑,“媽,您放心吧,我沒事,我就是這么長時間了,看瓷瓷還沒醒,我心里發(fā)慌,不過您放心,醫(yī)生說了,瓷瓷就是生產時用力過度脫力了,多休息一會兒就行了,沒事的?!?br>
“你這傻孩子,”時青檸握著他的肩膀埋怨道:“既然瓷瓷沒事,你還哭什么?嚇死我了!”
“嗯,是我的錯,”簡時初勉強維持著臉上的笑,哄她:“媽,您放心吧,沒事,什么事都沒有,我們一家人都會好好的?!?br>
葉清瓷子宮受損,以后不能懷孕的事,簡時初不打算讓任何人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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