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時初冷笑,“你拿她當親人,她可沒有拿你當親人,她一直在嫉妒你,恨不得你不得好死,她哪里會管寶寶是不是無辜?她只知道,你和寶寶死了,她才最開心!”
葉清瓷忍不住流下淚來,痛苦的搖頭,“我到底哪里惹她到了?我自問從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,她為什么那么恨我?”
簡時初想到阮月竹的話,忙不迭的擦掉她的淚,厲聲說:“不許哭!你忘了媽媽說的話了嗎?月子里流淚,會哭壞眼睛,早知道你會為了那個畜生流淚,我絕對不會和你說這些!”
見簡時初生氣了,葉清瓷連忙將淚水忍了回去。
葉雅之只是各不相干的人,是想讓她死的仇人。
她不能為了葉雅之,讓她心愛的丈夫生氣。
她努力將淚水忍回去,抱住簡時初的腰,把臉埋進簡時初懷里,輕聲說:“你別生氣,我不哭了,我只是剛剛沒有忍住,我不哭了還不行嗎?”
簡時初臉色緩和了些,摸摸她的腦袋,“瓷瓷,為了葉雅之那種禽獸不如的畜生流眼淚,太不值得了,要是因為這個落下月子病,我會愧疚自責一輩子的。”
葉清瓷連忙哄他,“對不起,是我的錯,你別生氣了,我不哭了,是我不好,我不該為她傷心的,她都想讓我死了,我干嘛還為她傷心呢?”
“就是這個道理,”簡時初溫柔的撫著她的頭說:“眼淚和血液一樣,都是我們最珍貴的東西,我們只為我們在乎珍愛的人流淚,像那種畜生,死有余辜,我們一滴淚水也不能為她流!”
葉清瓷抱著他,依戀的說:“我知道了,你別生氣了,我也不傷心了,當時如果不是你沖進來的快,不但我有性命危險,我們的寶寶也保不住了,不管她怎么害我,為了她家對我的養(yǎng)育之恩,我都可以原諒她,但我絕對不能原諒她想要傷害我們的寶寶!你說得對,她就是死有余辜!”
此時此刻,在葉清瓷心目中,她和簡時初的寶寶,是比她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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