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想到,簡時初根本不按常理出牌。
簡時初一家人,理都不理她,坐在一起,歡聲笑語,偶爾看她一眼,也是那種看正在耍猴戲的猴子的眼神。
女人的肚子越來越疼,鮮血越來越多,她怕了。
從她進這個門開始,她一直是裝哭,直到現(xiàn)在,她才真正的哭起來,“簡時初,我求求你,我錯了,我今天不該來搗亂,我求求你,看在我們相愛一場的份上,你饒我這一次吧,我求求你了,你送我去醫(yī)院吧,不然我會死的!”
“都這時候了,還亂咬人,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,”簡時初勾著唇,懶散的笑,“不過,實話告訴你,今天這宴會廳,是你自己來的,孩子是你自己流掉的,你要是死在這里,和這里在場的任何人都沒關(guān)系,你要是不想死呢,肚子里是誰的種,趕緊讓他來認(rèn)領(lǐng)你,讓他送你去醫(yī)院,你要是想死呢,你就繼續(xù)演,畢竟你要是真心想死,誰也攔不住你!”
女人原本還想堅持一下,她覺得簡時初心腸不會這么硬,看她流了那么多血,他一定會堅持不住,送她去醫(yī)院。
可是,看到簡時初現(xiàn)在的態(tài)度,她不敢賭了。
她看得出來,簡時初不是演戲,他是真沒拿她的命當(dāng)條命。
在簡時初眼里,她就跟一只螞蟻差不多。
死了就死了,簡時初不會因為她的死,有半分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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