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看看自己此刻身為階下囚的處境,他忽然覺得,被人奚落也是正常的。
他苦笑了一聲,“簡七爺,我知道此刻我們兩個人是對立關系,但是請您務必理解,我就展豪一個兒子,我只是讓清陽給展豪輸血而已,您應該知道,血液是可以再生的,輸血并不會影響清陽的健康,我對清陽沒有惡意?!?br>
“你真虛偽,”簡時初厭惡的皺眉,“有限度的輸血當然對身體健康沒有影響,可你帶來的醫(yī)生已經招了,展豪的手術,至少需要2000毫升的血液,你是想告訴我,清陽給展豪輸血2000毫升,依然會活著嗎?”
展雄臉上的苦笑,再次僵住。
他沒想到,他帶來的醫(yī)生這么快就招了。
原本,他們是串好口供的,對外只說需要500毫升。
只是取500毫升血液而已,任何人都無法指責他們。
他沒想到,他帶來的醫(yī)生這么沒種,這么快就吐露了實話。
他難堪了片刻,終于沉下臉,“簡七爺,清陽是我兒子,我的種,我養(yǎng)大的,我和我兒子的事情,好像還輪不到簡七爺插手。”
“你養(yǎng)大的?”簡時初揚眉嗤笑,“你還真是大言不慚啊!清陽從幾歲大的時候,就和我老婆一起在云溪山孤兒院生活了,你和我說,清陽是你養(yǎng)大的?”
展雄語塞片刻,強詞奪理:“但他是我生的,我還養(yǎng)了他七年多,沒有我就沒有他,他智力有問題,我作為監(jiān)護人,有權利替他做任何決定!”
“是你生的?”簡時初又是嗤笑了一聲,“是你生的,你對他那么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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