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流景也瞥了展雄和白煙柔一眼,“你確定他們會狗咬狗?”
簡時初看著展雄說:“如果他還有一點人性,他會的。”
“你都說了他是狗了,他還能有什么人性?”溫流景皺眉說:“你行不行?你怕麻煩我來,動動手指的事兒?!?br>
“你一邊待著去,”簡時初嫌棄的揮了下手,“你解決了,他們的好戲還怎么上?讓他們一邊咬去,我們在旁邊看熱鬧多好?”
說完之后,他不等溫流景說話,徑自揮了揮手,“放人?!?br>
“是,少爺!”蕭衛(wèi)自然是聽簡時初的,讓保鏢們把人全都拖出去。
很快,展雄和白煙柔都被弄出地下室。
地下室里,只剩下溫流景和簡時初兩人。
溫流景不贊同的說:“你怎么回事?手起刀落,報仇雪恨,多干凈利落,你磨磨唧唧的,是不是男人?”
簡時初睨他,“我問你,同樣是死刑,是凌遲痛,還是斬立決痛?”
“這還用說?”溫流景說:“當然是凌遲痛。”
“是啊,”簡時初說:“你解決展雄,對展雄來說,就是斬立決,讓展雄先看著展豪因為沒足夠的供血,無法做手術(shù)死去,再讓他一點一點查出真相,讓他清楚的知道他以前到底犯了什么錯誤,對展雄來說,那就是凌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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