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傾瀾拿出早就準(zhǔn)備好的繩子,把沈千雨的手綁在后面,又讓薛嬌嬌和時歡歡時喜喜去綁阮小箏。
沈千雨不樂意了:“哎哎!你綁我也就算了,你綁我老婆算什么事兒?我老婆可是懷孕了,有什么沖我來,放開我老婆!”
他聲情并茂,演的活像是被不發(fā)份子綁架了的。
蘇傾瀾笑罵他:“滾!我們有分寸,重點是折騰你,你老婆就是個花瓶?!?br>
沈千雨切了一聲:“你老婆才是花瓶!”
時喜喜笑瞇瞇看向他,沖他抖了抖手中的繩子,“沈廳長,繩子現(xiàn)在可是在我手里,綁的松還是綁的緊,全憑我心意,你確定我是花瓶?”
“不不不!”沈千雨立刻一一本正經(jīng)說:“蘇家二少夫人怎么可能是花瓶呢?我怎么可能說蘇家二少夫人是花瓶呢?弟妹你聽錯了,我剛剛明明就說的女神!我們今天在場的所有的女士,都是女神!”
時喜喜嘖嘖:“這時候了你還不忘了連小箏一起夸,看來我們小箏眼光不錯?!?br>
“那是,”沈千雨洋洋得意:“沒辦法,我身邊都是模范丈夫,我就算是每天被熏陶一點,被熏陶了這好幾年,肯定也被同化了?!?br>
幾人說話的時間,蘇傾瀾和薛嬌嬌分別把沈千雨和阮小箏的雙手綁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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