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蕭安處于劣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得不開出條件,與任盈喜談判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很顯然,任盈喜覺得他在胡說八道,對他的說法,不屑一顧。

        任盈喜向來不把她家的下人當(dāng)回事,抬手就打,張嘴就罵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己度人,她便以為,簡時初也不把手底下的人當(dāng)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,簡時初這些貼身保鏢,都是和簡家簽訂了契約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生是簡家的人,死是簡家的鬼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簡時初讓他們?nèi)ニ?,他們也不能違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自認(rèn)為,簡時初根本不會將他身邊這些保鏢們當(dāng)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簡家的保鏢們那么多,區(qū)區(qū)一個蕭安,不過就是個伺候簡時初的奴才罷了,多一個不多,少一個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她去簡時初面前要人,簡時初肯定擺擺手就把蕭安送她,根本不會把蕭安當(dāng)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走上前,手指在蕭安流暢的肌肉線條上輕輕摩挲,好心情的瞇起眼睛,“蕭安,你就死心吧,你長成這樣,活該供我玩樂!能被我看上,是你的福氣,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,我不會虧待你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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