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安走到房門口,擰了擰門把手。
無論他用多大的力氣,房門都紋絲不動(dòng)。
任盈喜瘋狂的大笑,“我這門,是經(jīng)過特別改裝的,只有密碼和我的指紋才能打開,別說你一個(gè)弱體凡胎,就是你取把槍,給它幾顆子彈,你也弄不開它!”
任盈喜的聲音,仿佛很遙遠(yuǎn),恍恍惚惚的聽在蕭安的耳中,蕭安要反應(yīng)很久,才能明白過來,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。
確定他無法打開門之后,蕭安離開房門口,回到床邊。
他的視線恍惚,要用很大力氣才能集中焦距,看向任盈喜。
任盈喜得意洋洋的大笑,沖蕭安勾了勾手指,“跪下,爬過來,好好伺候我,讓我給你個(gè)痛快!”
蕭安渾身熱得像是要燒起來,四肢百駭、五臟六腑里像是有許多蟲子,在啃、噬,痛癢難當(dāng)。
可他不想就這樣屈服。
他是簡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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