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長老顯然沒有了耐性,抬手一揮,怨毒地盯著慕落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堂堂藥宗也不過如此,不分青紅皂白,隨意向他人動手,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慕落挽會與他磨蹭如此之久,不過是為了讓世人知曉一個(gè)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 樓里的眾人,除了一些修習(xí)靈力之人外,普通之人,早在情況不明之時(shí),就已經(jīng)退到酒樓之外了,以免被傷及無辜。

        藥宗不是自譽(yù)一大宗派,那她就讓世人了解,這藥宗到底是何等之地,全是一些烏合之眾,都是一些仗勢欺人之徒,這才是她的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打蛇打七寸,定讓其沒有了還手的余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慕落挽看著一群人朝著她攻擊而來,面上不動聲色間,一個(gè)轉(zhuǎn)身,身子快速運(yùn)轉(zhuǎn),來到了二長老的身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動手之前,難道不先去查一查,對手是一個(gè)怎么樣的人嗎?

        帶著一些蝦兵蟹將就想把我給捉拿了,你是太看得起自己,還是太小看我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慕落挽的聲音在二長老的身后響了起來,隨后,二長老就被她輕易地給提了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沒人告訴你,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往我身上潑臟水嗎?

        你們也太不識相了,如果一早就帶著那少女離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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