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經(jīng)想通了他,心里自然就沒有任何一絲的壓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們已經(jīng)把路都給他鋪好了,剩下的就靠他站起來而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臺上兩位長老,擁護著一位年輕人走到臺中間,很顯然那人就會是他們擁護的家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的確,以任譯的性子,他推舉出來的人必定是能夠掌控在手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前一位,做事之前不過腦子,死掉之后就被他狠狠丟棄在一旁,不管不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慢著,這任家何時輪到一個旁的人做家主了?!比蜗驏|站了起來緩緩的朝著前臺而去,而他的身后老大他們緊跟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何人,竟敢在此造次,這里也是你胡說八道的地方嗎?”一位長老厲聲怒斥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敵破天后代,任譯當(dāng)初暗害他一事,今天我來討一個公告,把任譯給我叫出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任向東的聲音清晰明亮,再場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    兩位長老對于此事彼此看了一眼,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一絲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一天的時間,由于流言蜚語的竄出,他們早就去找過老祖,結(jié)果并未得到任何回應(yīng),而他修煉之地他們也不敢硬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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