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沒什么,就是以前哥哥認識的同窗,我們見過兩次面,就是前年會試的時候。”李秀仔仔細細的解釋了來龍去脈,就把今天的偶遇也說了、
“秀兒,你也別怪娘多想,你都是十六歲的大姑娘了,以后不管干什么都要好好注意,該說親了,不能和這些男子來往太過密切?!?br>
李氏一個過來人,當然明白少年的眼神意味著什么,原來自己丈夫李安祿看自己的眼神也是那樣,綠油油的泛著光。
“我知道了,娘,你就放心吧!你還不相信你女兒我呀?”李秀摟著李氏的胳膊撒嬌,故作的聲音讓李氏很是無奈。
接下來的日子稀松平常,但是又透漏著不太平常的前兆,李家拒絕了很多上門的媒婆,特別是想娶李秀的,甚至還要娶李慧的,不止讓李家人黑了臉,就連東方夜也是烏云密布,讓身邊的人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。
也許是知道了李家不是那種不考慮閨女幸福的人,也許是懼怕于夜王爺?shù)臋?quán)威,那些不靠譜的提親的沒有再過來了,來的都是一個還可以的,倒是讓李家的女人心情好了一些。
自家的姑娘也不差啊,怎么來的一個個都是歪瓜裂棗,要不就是紈绔子弟,這怎么能行,現(xiàn)在總算有點安慰了。
不過對于李秀的婚事還是很慎重的,每一個都會仔仔細細的打探,就這樣也不會著急忙慌的松手,十六歲的姑娘雖說可以嫁人了,但是就是再留兩年也還可以,李家就是這么想的。
這個時候,由于李家人的熱情,又同是寧遠省的人,知道趙海逸要去書院讀書了,很長時間都不會回來一次,熱情的讓他暫且住下,等開學的時候直接去書院就好了。
這才是趙海逸求之不得的,他可以更加近距離的接觸李秀了,想起來就覺得高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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