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本來這些東西自己就要拉過來,這人家買了這么多,自己沒便宜,還想讓人包了運(yùn)費(fèi),也是不對的,一時間,臉漲得通紅通紅的,他是嘴笨的,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辯解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了半天,漢子才決定實話實說:“這位老板,不是我不守信用。實在是這是我和兄弟自己砍得,要是您要那么多,我們就要請人了,并且家里就這一輛牛車,一趟趟的運(yùn)還不知道要多少趟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漢子說的也是實話,他不是縣城邊上的人,來回一趟還要用不少時間,所以肯定要同時運(yùn)輸,一輛跑不過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安喜了然的點(diǎn)頭,他說的自己也能理解,原來自家賣藥材的時候也是,村里沒有那么多的運(yùn)輸工具,好在他們運(yùn)氣好,遇到了司徒睿,直接幫他們解決了最大的問題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著漢子黝黑的臉龐,疲勞愁苦的眼神,李安喜仿佛看到了原來的自己,那種為了溫飽,為了家人努力干活的漢子形象就是兩年前的李家人,憨厚老實的樣子像極了李安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這樣吧,車馬費(fèi)我掏了,你們負(fù)責(zé)砍樹送料就行了!”李安喜心知,松樹是一種生長十分緩慢的樹木,十年八年的都不會長太粗,這次又是需要量大,必須要到深山里才能砍到,麻煩不說,費(fèi)時費(fèi)力費(fèi)人,也能理解漢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放心吧,我一定幫您辦好!”漢子激動地不知道該說什么,只是不住的點(diǎn)頭,黝黑干皴的皮膚皺巴在一起,露出一口泛黃的牙齒,但是不顯臟亂,更添一種真實。

        說好了時間地點(diǎn),李安喜付了一部分定金,又拉走了漢子今天來賣的松木,問清楚漢子的村莊,名字,這才分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到家,李青峰和李安松就忍不住開始忙碌,李安福幾個打下手,雖然不會做木工,但是鋸開木頭什么的還是可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家宅子在一片熱火朝天中迎來了苗氏!

        還別說,李青峰的信一到家里,知道里面的意思,苗氏就迫不及待的收拾東西來了。至于幾個媳婦兒,由于還要照看家里,這次就沒讓她們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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