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下課的貝特朗這時也來了,付美蕓瞧見后說:“Mr.Bertrand,也老沾沾喜氣。”帶有中式發(fā)音的英語口語比起戚一確實遜色不少,貝特朗接住后問:“什么喜氣?”蹩腳的中文說出就逗笑大家,有時也會糾正他的發(fā)音。
“脫單的喜氣”曾可兒笑著說著,貝特朗是外國國籍的外國人,又高大帥氣,完全是很多人心目中的男神。
“哦?是嗎?那窩德歇歇你的豬敷(那我謝謝你的祝福)”貝特朗的注意力留在戚一身上,用法語問:“白老師,你也是單身嗎?”
“我不是”戚一很快就知道他為何要說法語了,回答時也只是皮笑肉不笑的應(yīng)付著。貝特朗些許失望,但人不死心的繼續(xù)用法語問道:“結(jié)婚了?”
“沒有”
因為教育機構(gòu)本來有兩人教法語的,其中一個不久前辭職,所以現(xiàn)在只剩下戚一一人教的是法語,兩人的法語對話,其他三人都表示聽不懂。
曾可兒打趣道:“哎呀,這里就白老師一人教的是法語,說什么悄悄話呢?”
貝特朗轉(zhuǎn)而用蹩腳的中文說:“沒油什么(沒有什么)”隨后他看了看手表說:“我德去商課了(我得去上課了)”他朝戚一揮手,戚一一直盯著電腦根本沒有打理他,他無奈的聳聳肩后又朝著其他三人揮手。
他走后,曾可兒伸著脖子望向門外確定他走遠了,雙手撐著桌子,上半截身子彎著腰朝戚一那兒靠著問道:“剛剛你和他說什么了?”
“他問我結(jié)婚了沒?我說沒有。”
“沒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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