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君偉端起酒杯和他碰杯后抿了一小口,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只聽沈全說:“君偉,年后就去自首吧?!保窬齻ヒ宦狀D了頓,瞟了他一眼又喝了口酒道:“我的事情我知道?!?br>
        沈全該勸的也都勸了,他任是不敢相信在監(jiān)獄里那么保護他的人居然能干出那些事,要不是北城警察通緝柴君偉,他都還會認為他是冤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除夕前一晚柴君偉突然找到他,一打開門柴君偉就倒在地上,燒到39度。也不知道這么些天她才外面經歷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全瞧著花生米吃完了,他又去廚房炸了一些,在他看不見的地方,柴君偉又是那種帶著寒意的眼神瞧著背對著他在廚房里忙碌的沈全,在一邊的柜子上拿著攝像機,打開鏡頭對準廚房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全端著炸好的花生米,上面還撒了一些白糖放在桌子上,指著桌上的攝像機說:“你咋把這個放在桌子上?”剛要把攝像機挪走開時,就被柴君偉攔下說:“你不是說做了龍眼肉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喲我這腦子,還在鍋里蒸著呢?!鄙蛉牧伺乃哪X門,這可是柴君偉最吃的,他居然忘記從鍋里拿出來。

        關掉火再打開蒸鍋,瞬間煙霧繚繞襲來,他拿了帕子墊著拿出來,又從柜子里拿出干凈的盤子扣在碗里,快速的翻過來,碗有些燙,用一根筷子翹起碗邊,沖了涼水的手再觸碰碗就沒那么燙了,一口氣拿出碗,瞧著盤子里顏色不錯的龍眼肉還很高興,剛要轉身時,突然感覺腰上一陣刺痛,他痛苦的回過頭就瞧見柴君偉用著恨意的眼神瞪著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手一松,盤子里的龍眼肉摔在地上,接著又是一刀在相同的位置捅著,沈全艱難的說出三個字:“為...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柴君偉在他耳邊說:“對不起,你必須死?!比缓笥质箘虐训蹲油锿?,隨后沈全就倒在地上。柴君偉嘆了一口氣拔出刀,走到洗碗池邊打開水龍頭,沖洗刀上的血漬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著地上的龍眼肉有些可惜,想拾起一塊吃時,食指不小心被鋒利的碎盤割出了一個傷口,一滴血滴在龍眼肉里,和豆沙融為一起。他立刻把食指放在嘴里,過了一會兒才拿出來,傷口還在流血,他走出廚房,找到創(chuàng)口貼貼在傷口處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拿起桌上的攝像機關掉,繼續(xù)吃著菜,看著電視里的小品,演到搞笑的地方也跟著呵呵笑,絲毫不在意躺在廚房里的沈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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